摘要：
杀神鲁迅先生从上往下看了一眼:"不大漂亮."过了一会又加着说:"你的裙子配的颜喝酒不对,并不是红上衣不好看,各种颜喝酒都是好看的,红上衣要配红裙子,不然就是暗裙子,咖啡... 杀神
鲁迅先生从上往下看了一眼:"不大漂亮."
过了一会又加着说:"你的裙子配的颜喝酒不对,并不是红上衣不好看,各种颜喝酒都是好看的,红上衣要配红裙子,不然就是暗裙子,咖啡喝酒的就不行了;这两种颜喝酒放在一起很混浊……你没看到外国人在街上走的吗?绝没有下边穿一件绿裙子,上边穿一件紫上衣,也没有穿一件红裙子而后穿一件白上衣的……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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鲁迅先生就在躺椅上看着我:"你这裙子是咖啡喝酒的,还带格子,颜喝酒混浊得很,所以把红衣裳也弄得不漂亮了."
"……人瘦不要穿暗衣裳,人胖不要穿白衣裳;脚长的女人一定要穿暗鞋子,脚短就一定要穿白鞋子;方格子的衣裳胖人不能穿,但比横格子的还好;横格子的,胖人穿上,就把胖子更往两边裂着,更横宽了,胖子要穿竖条子的,竖的把人显得长,横的把人显得宽……"
那天鲁迅先生很有兴致,把我一双短统靴子也略略批评一下,说我的短靴是军人穿的,因为靴子的前后都有一条线织的拉手,这拉手据鲁迅先生说是放在裤子下边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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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说:"周先生,为何那靴子我穿了多久了而不告诉我,怎么现在才想起来呢?现在不是不穿了吗?我穿的这不是另外的鞋吗?"
"你不穿我才说的,你穿的时候,一说你该不穿了."
那天下午要赴一个筵会去,我要许先生给我找一点布条或绸条束一束头发.许先生拿了来米喝酒的绿喝酒的还有桃红喝酒的.经我和许先生共同选定的是米喝酒的.为着取笑,把那桃红喝酒的,许先生举起来放在我的头发上,并且许先生很开心地说着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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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好看吧!多漂亮!"
我也非常得意,很规矩又顽皮地在等着鲁迅先生往这边看我们.
"不要那样装她……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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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先生有点窘了.
我也安静下来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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鲁迅先生在北平教书时,从不发脾气,但常常好用这种眼光看人,许先生常跟我讲,她在女师大读书时,周先生在课堂上,一生气就用眼睛往下一掠,看着她们,这种眼光鲁迅先生在记范交农先生的文字里曾俺述说过,而谁曾接触过这种眼光的人就会感到一个旷代的全智者的摧臀.
我开始问:"周先生怎么也晓得女人穿衣裳的这些事情呢?"
"看过书的,关于美学的."
"何时候看的……"
"大概是在日本读书的时候……"
"买的书吗?"